烧了?”
“那些药都是害人的东西,自然留不得。”赵先生放下筷子。
“赵先生自然知道后果?”
“一仓库的药而已,不过一夜交情,何故变得现在这么要死要活,所以说女人都是麻烦东西。”赵先生摇了摇头,“不过柳小姐不会真觉得派一个人来就可以解决我吧?”
“今晚来的人不止有我。”男人轻声说道,“淼、岩两位先生为了你也出山了。”
玻璃门外闪起了一阵雷霆轰鸣前的白光,照亮了外面立在大雨屋檐下的两个庞大的身影,并立在一起沉默肃穆地像是两堵墙壁,隔着玻璃门默默地看着里面的两人,腰间鼓鼓地像是带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凶器。
“会馆麾下养得吃闲饭的鬣狗们都在外面,等着进来抢尸给柳小姐请功啊...”男人说。
“柳小姐大手笔。”赵先生点头,安静了数秒后,又摇头,“我只是帮陈小姐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她就非得赶尽杀绝吗?我以为我跟她关系还不错,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交易。”
“当您把‘药’从公馆仓库里调走后,有些事情就不能回头了...您还记得你在柳小姐面前发过的誓言,生是仕兰公馆的人,死是仕兰公馆的鬼么?在越了线死后您就埋不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