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地下了。”男人轻声说道,“其实您从陈小姐的寨子里出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有今天这一幕了。”
“我明白了。”赵先生擦了擦嘴,但又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在办正事之前,要不要一起吃顿火锅?”
“赵先生明知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吃火锅么?”男人沉眸看向这个就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男人问。
赵先生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屋子深处走出了一个低着头的人影,不胖不高不矮不瘦,是一个标准丢进人群中就找不到的货色,穿着一身灰色的小厮袍子低眉顺眼地端着一叠新鲜的羊肉卷和碗筷放到了桌边,静静地站在赵先生的身边抱着铁盘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说过了我很喜欢吃火锅,因为火锅的味道很辛辣,总能盖过我办完正事后身上的其他气味。”赵先生看着已经浑身紧绷摸到腰侧的男人,说罢后随意地挥了挥手...然而什么都没发生,一旁的小厮垂首站着嘴角线条跟直尺一样平,可以想象那张没特色的脸上正绷着一副严谨的司马脸。
男人看向了赵先生和他身边的小厮什么都没说,赵先生只是又抬起了手挥了挥,但还是什么都没发生...有些像是他其实今晚精心准备了三百刀斧手,但在摔杯为号后却没有任何人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