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将手腕上的佛珠摘下捏在掌心之中。
“那么,那件事你办的得如何了?”
“事情已办妥,且儿臣还多做了一件事,他的亲信齐铭现在身负重伤,黔洲恐怕即将失守。”凌渊微微眯起如凌君城专属的那细长凤眸,眸底闪现一抹阴冷。
太后颇为满意的勾了勾唇:“做得好,男儿当志在四方,不应当将目光拘泥于儿女情长,母后这大半辈子都在为你铺路望你能平步青云,你自己也要争气才是!”
“母后千算万算,就是没算中父皇会留下一纸秘诏!若不然,儿臣如今早就在青云之巅!”凌渊的语气落得很沉。
纵然做得再多,却总觉得前路阻力重重。
在京都的时候没发觉,这一次出去才知道,他的皇兄早已成为北凌神一般的存在,无论走到哪里,耳畔总是流传着不绝于耳的对他的赞誉。
得民心者得天下,他的天下,绝对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撼动。
太后将佛珠套在手腕,神色明显变得很不愉悦。
一提及先帝,许多过往便如潮水般涌来仿佛就在昨天。
当年那一纸始料未及的秘诏由张德明搬出来之后,她曾万念俱灰。
在那一刹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