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许多年前做的所有事情皆是枉然。
之后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振作起来,只要还有一口气尚在,就绝对不能停下来。
“渊儿,你长途跋涉,早些歇息,明日去通佛寺祈福还需早起。”
说罢,她端着庄严的身子迈开脚步准备离开。
“母后,夕夕的事情难道不是你一手操纵?”凌渊质问。
太后顿住脚步:“强扭的瓜不甜,夕夕自小就只看上了皇帝,即便是母后出面,夕夕也不曾改变半点心意,这是无可奈何之事!眼下夕夕得他的宠爱,你若真心喜欢她,便就此放手将心思放在正事之上,待功成名就之时,或许还能有你的一丝机会。”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冷着脸离开了厅里。
凌渊怒意难消,他坐在桌子旁边好一会儿之后,也起身走了出去。
......
醉心楼雅间里。
一抹修长身躯身着华丽淡青色衣袍背对着门口正襟危坐于上首位。
秦通跟肖文博坐在下座,垂眸盯着茶几,根本不敢抬眸去看他。
今日在皇城城楼门前,他们不敢上前搭话。
这会儿见他神色暗沉,更是不敢开口说什么。
李升平缓缓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