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在骂我,他这是在骂您无大雅,心不净!您不去收了他吗?”
听到这里江砚书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好琢磨一番,发现翁卯卯竟然学会添油加醋了,她每回从年兽村里出来,第一日里总是以原形见人,那妖怪有何能耐能透过原形看到她幻化成人形的样子,那一句‘我恃美笼络您’,是她自己加道罢。
江砚书打量了一番在哪儿装可怜的翁卯卯,眉儿皱,眼搁泪,露着年兽之形,那可怜悲伤之态也是宛然可见的,怕是多说一句不好听的,外边的雷就要响上一整宿,他把不动听的话吞回肚内,咳嗽了一声后话锋转开,道:“你一哭就能引来风雷雨,让外头的行人躲避不及,致狼狈不堪,如此,你该去外头哭,和大伙儿一块狼狈不堪。”
此言有理,翁卯卯垂垂止泣了,她并不想去外头淋雨,身上层迭的毛发湿透后一点也不舒服:“可我还是难过,我的银子也在那包袱里。”
眼泪止了,伤心却不减一分。
江砚书道:“我这儿可是个非细的住处,门前还一对金铺,你两手空空来我这里也饿不死你。”
“我瞧着会。”翁卯卯环视了一圈屋子,这人间的屋子与她在年兽村里所住的金门绣户相差甚远,一个是辉煌的金壁,一个是随时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