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屋,看着哪里是个非细的住处。
“怎么就会了?”江砚书不解。
“道长,你这是住在木头里啊,木头梁下挂着几盏破旧的浪荡灯,不怕哪天绳子断了,那滚烫的火团子落到头上,一烧便成个扫脑儿了?”翁卯卯仰头看了看头顶上微微晃动的浪荡灯,看着看着,眼睛瞪大,有些害怕那灯会掉落下来,身体抖了抖,则跳下椅子窜到江砚书的脚边去了。
江砚书没有去过年兽村,那年兽村在天上,他想去也去不成,翁卯卯的家是哪般富实的,她的话眼里常会透露一些,只她一人在年兽村里吃喝玩乐,一个月里的绞缠就要二十两。
地上一年天上一天,用天上人的话来讲,一天的绞缠便是二百多两,这个数目可在地上买四位童子两位童女了。
她身子弱,儿时被关煞与花苗折么得可怜,自然得爹娘之疼爱,所住之处许是和皇宫一样光闪闪的,什么琉璃瓦、汉白玉栏杆、金砖地……描不尽是也。
“今年你自个儿来的?”这么想来,对翁卯卯来说他这处确实有些寒碜了,江砚书又把话锋转开了,翁卯卯窜到脚边来,他边说边把腿收起。
应当是自己来的,若是翁御叼着她来的就不会被村口的哥子和那无名的妖怪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