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喜,不过走了两步,身后却是传来采苓的声音,只见她急急奔来,满头的冷汗,急急道:“小姐,不要去,不要去!”
嘉月疑惑着看她:“采苓,你刚是去了哪里?这样慌慌张张的。你瞧对面风景怡然,咱们一道坐船去对面瞧瞧可好?”
采苓更加急切了:“小姐,不能去!去不得的!”
嘉月心中起疑,转过头去,却见渔樵的目光黑洞洞地幽深,直直盯着她。嘉月惊恐地尖叫了一声,脚下极力往后退去,只是身后是水,退无可退。
那船夫猝然抬手,她身子一歪,扎进了冰冷的河水——
河水刺骨寒冷沁入心脏。
第二日早,暖阁内,采萍服侍着主子吃完宁神静心的药物,又替主子掖好被角,用热水擦拭完额头。
昨日王爷在房中一夜未出,她便忐忐忑忑的在廊外左等右等,一直等了大半宿,谁知直到今儿晨早唤人伺候,王爷都再无提起昨日之事,她心中便有些底了。
不多时王爷更衣洗漱毕,有下人进来禀告周太医来请脉。一时请了进来,周太医先行过了礼,来到床前搭了脉,又瞧了瞧面色,细想了想,拿出一根细小的银针,便往嘉月手上的穴位上刺下去。他轻轻转动了一下银针,又快速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