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瞥了一眼问他,“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冯克明顺着低头一看,这一坐下风衣口袋里鼓鼓囊囊地露着一只小布熊头,拿出来,揉搓了一下小熊的鼻头,“缘居暴雷了,你听说了么?”
“长租公寓?”
“对,拆东墙补西墙玩儿脱了,坑了一大批人。房东拿不回房租,房客们最少也是交了半年房租的,现在腊月天儿落得没地儿住。好几起纠纷惊动110的,不可开交。官司是打不起,就看谁硬了。”
“嗯,”许湛说,“两边儿都是苦主,拿合同来没有中间那一个也是麻烦,最好是商量着来了。”
“房东毕竟是房子所有人,压在里头的资产和损失更大,火也更大,一个个,急赤白脸的,对房客,损着呢!”冯克明说,“单身刚毕业的女孩儿还能说话么?擎等着让人欺负!”
嗯?许湛听着不对,“这是说谁呢?”
冯克明嘴巴一咧,“你说呢?”
“迟心?”许湛惊讶,“她租的是缘居?”
“嗯。原本房东在外地,得到消息算晚的了,昨儿直接来把门锁给换了,大晚上就把她给扔街上了。”
“什么??”
这下意识的一声听起来像是不忿,正合了冯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