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直接开骂,“那特么孙子!趁小丫头不在,留了个条儿就把门锁了,来势就不是商量的意思!她也是点儿背,从我那儿走了以后才租过去的,一气儿交了半年的房租,一个月住不够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突如其来的信息,许湛一下子没了话,早晨走的时候那丫头看着好好儿,至于昨晚,他一时竟是想不起她的样子,干什么了?
“今儿上午我就找那孙子去了,TNND,娘们儿兮兮一男的,见了我直接拿出个小本子还有计算器,说缘居已经半年没交过水费、物业费,还有拖欠了四个月的房租。这特么跟房客有什么关系?说什么互相体谅,分担一半房租。我特么也没客气,差点儿一拳砸丫脸上,你丫把这半年的房租分担一半再说!”
许湛听着听着蹙了眉,他怎么去找房东了?没问出口心里就涌上更多的不详感,“迟心知道这事儿么?”
“就锁女孩儿门这一条,就特么该打niao他!要不是东西还锁他手里,我都懒得跟丫废话!”
“明子!问你呢,迟心知道么?”
冯克明没搭话,从风衣内兜里拿出一把钥匙挂在了小熊脖子上,“她会知道的。”
小熊在男人的大手里显得又憨又小,揉搓得毫无招架之力,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