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打牌。”
嘟囔声很小,可是迟心确定他听得很清楚。因为足足一两分钟过去,除了鼻息,没有声音。
“你……”迟心有点绷不住了,“可能误会了。”
“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入职加薪、学徒到中职,你跳了几个台阶?连他的莫斯车队,一年等一次,多少心血和投入,都愿意拿出来陪你玩儿,你觉得是凭什么呢??”
眼看着那刚才还局促的眉头竟然慢慢展开,白净的小脸上酒窝一浅就变得没有表情,完全默认。许湛本来还觉得自己的话可能有些重了,可看她这样子,更是不能改!
屋里的冷气好足啊,心口的热度凉了下来,迟心轻轻地、长长地吁了口气,“你太小看你的发小儿了。”
嗯?许湛一皱眉,“你说什么?”
“有什么话,以后你们哥儿俩说吧。”
说着她就转身,许湛呵道,“你干嘛去?”
“很晚了,我还可以待在这儿么?”迟心扫了一眼两张铺得整整齐齐的床,比医院陪床要大多了,然后目光又落给他。
背对着光,男人铁青着一张脸。
迟心低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