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明着称病暗地里却忙着给二房走关系跑门路,陈家中馈自然无暇照顾,兜兜转转,又落到长房手里头。
陈意浓原本想着沈氏大病初愈不宜操劳,要帮着管家,却不曾想沈氏直接把她堵了回来。
“再不久,衡哥儿就要回来准备春闱,他的人品学识你是知道的,断不会榜上无名,你如今还不绣嫁妆,还要等什么时候呢?”
因着这事,陈意浓被沈氏派来谭嬷嬷,盯着在如意院里头结结实实绣了许久的嫁妆。
尽管如此,陈意浓却仍旧盯着四下里流民的动静。
转眼就到中秋,京都女眷之间开始流转宴会帖子,今日不是这家请了那家,就是那家送了帖子。
唯有陈家,因陈祯惯会做墙头草,沈氏又病弱,没人敢沾惹,楚家虽送来帖子,却被陈祯端着那点文人清高给回了。
直到一封请柬送进陈家。
“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父亲怎么闹起来?”
陈意浓跟沈氏被陈老夫人赶着往陈祯书房去,到了门前,陈意浓先拉住沈氏,悄悄的召来陈祯的长随。
“那帖子是林相爷送来的,说是要请您跟夫人去赴宴。”
陈祯长随毕恭毕敬回话,陈意浓就心里有数,这才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