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女刁蛮任性,前些时日才会有意污蔑凤姑娘。小女知错,还王爷宽恕……”
耳中隐约不止的请求,让案前研磨的凤瑾瑜瞥了一眼。只见一旁的夏侯循仿若失聪,继续奋笔书写。
这沈青瑶怎想起屈尊降贵,跪在长卿苑外请罪?
“想去陪她?”夏侯循出声打断凤瑾瑜的思量。
“奴婢只是瞧这雪越下越大,担心郡主金贵之躯,再跪下去定会抱恙。”
“这等违心之言,你说来时可有脸臊。”
夏侯循点破自己心思,凤瑾瑜索性不再作态、
“奴婢好奇,郡主为何突然如此。”
此话一出,夏侯循搁下笔抬起头:“因为她私下与京中书信来往,针对本王之心显而易见。得知计划暴露被况青截获证据,这才前来作态。”
夏侯循似笑非笑的神情,凤瑾瑜明白。
这位主儿看似在替自己解惑,实则在暗示自己别花样太多。就算离了易水,所到之处也存有他的眼线。
再看院外哭诉不止的沈青瑶,今日一瞧也并非无知少女。
明知夏侯循动气是因私信一事,请罪间却口口声声捎上自己。试探夏侯循对自己的心思同时,还假意表露些许友善,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