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凤瑾瑜拿起打量。
质地上乘样式精美,龙雕凤啄间难掩皇家威严。这般身份凭证别说用作来日脱身,以此相挟侯爵都未尝不可,毕竟这可是夏侯循的玉佩。
可是这男人近日抽什么风?
昨日送金簪,今天送玉佩。莫不是夏侯循被削去兵权后心理落差太大,拿钱在自己这找存在感?
“本王应诺,只要你能凭本王玉佩逃离易水城,往日恩怨便一笔勾销。但你若不幸被本王擒获,就死了那条心,一辈子待在循王府。”
凤瑾瑜心生无语。自己都跑了还能被你夏侯循再抓一次?
此行径实在过于吸引人,凤瑾瑜索性不再作态,倘然的将夏侯循的玉佩贴身放好。这简直是凤氏落难后,唯一一桩值得高兴的事。
偷乐之余,自是也没瞧见夏侯循嘴角带笑。
院中,况青疾步而来。
“启禀王爷,南幽传来密报。”
“念。”
况青见夏侯循并不避忌凤瑾瑜,这才肃穆拆开密函。
“南幽皇后凤岚悲痛月余,以至重病不起,贺兰信念及夫妻之情禁足虽解,寻遍名医却不能让凤岚痊愈。”
夏侯循听入耳中,神情瞬间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