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不稳间看向面无波澜的凤瑾瑜,试图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丝说服自己的证据。
凤瑾瑜见夏侯循这般盯着自己,心中了然索性主动出声。
“凤氏落难,我长姐悲痛也属人之常情,王爷为何这般看着奴婢。”
“本王以为……”
后面的话夏侯循说不出口,凤瑾瑜却懂。
许久,夏侯循才平复情绪。
“继续。”
“是。年关前,贺兰信下令将南幽所有边关城池如数关闭,这是从未有过之举。属下在想,贺兰信要么是担心有何消息走漏,要么便是防止有人逃出南幽。”
况青的分析让夏侯循再次看向凤瑾瑜。
“应该同凤家有关。你是凤家人,说说你的看法。”
凤瑾瑜见夏侯循变着法试探自己,神情干净的看着眼前人:“贺兰信疑心深重,有此行为也无不妥。只是王爷为何这般问奴婢,奴婢到底不似我长姐那般聪睿。”
夏侯循冷笑:“血脉相承,本王以为终有相似。”
“属下再三确定,慈心斋确实并无可疑。那掌柜的也委实是个厉害女子,得知属下前去是为调查细作一事,差点没撕了属下。”说着,况青应景儿的抹了下脖颈。在听的两人这才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