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青脖颈上被挠得见血的指甲痕。
“不过属下无意得知,南幽有一队药商急着赶路,大雪之际不惜绕道西幽州,看目的地像是直奔易水城。”
凤瑾瑜眉头微促,担忧一行人是否便是那日花霓裳所说,可又不敢表现太过。
“此事交与你,若真有嫌疑,就别纵了他们察觉逃离。”
“是,属下告退。”
见况青离去,凤瑾瑜继续做着手上的事,直接无视夏侯循探寻的目光。
……
夜已深,凤瑾瑜躺在地上辗转难眠。软塌上的夏侯循也没睡。寝室漆黑,许久,夏侯循终于出声打破沉寂。
“为何不睡?”
凤瑾瑜一惊,倒也没慌:“冷。”
话音刚落,软塌上传来窸窣,随即传来手掌轻拍布料的声音。
“上来,本王大方将睡榻分你一半。”
此话一出,凤瑾瑜瞬间红了脸,直接坐起身恼羞不已。
“登徒子!”
“不知好歹。想睡在本王榻上的女子多了去,就你瞧着本王满心不轨!”
夏侯循气恼说罢,不乐意的翻身睡去,懒得搭理是否真怕冷的凤瑾瑜。
凤瑾瑜瞧着榻上仿若愣头青的夏侯循,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