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争家产的事放在心上。
“邵钧,你是怎么跟货车撞上的?现在身体都恢复好了吗?”
皮椅上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极强的威慑力,邵钧从这质询的语气里听不出来几分关心。
想来自己躺在床上,他也没来看过一眼,哪里又有什么关心呢?
“晚上飙车撞的,现在好了。”邵钧一板一眼地回答了他的两个问题,二人之间的对话简洁得过分。
“货车司机,刚死的那个吗?”
邵吏凯用遥控器摁开了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频道正回播着早上的一则新闻,标题是“货车司机跳楼自杀引发的人性思考”。
……“世界是残酷的,但存在于人们心中的善念却是美好的,我们在悲剧的背后看见了人间的点滴温情,现已有不少热心市民主动为王某的儿子筹集善款,希望早日……”
听女主持人感情饱满地念着稿子,邵钧抿着嘴唇面无表情,他漫不经心地瞟过液晶屏幕,目光却在撞见某个画面的一瞬间不由得闪动了一下,
他看见了在一旁打电话的姜沂。
女人穿着洁白的工作服,单手抱臂,另一手托着手机,浑身散发着一种与周遭喧嚣相悖的静谧,好像在警笛声外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