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角划分出了只属于自己的一方净土。
看着那道遥不可及的身影,他的心莫名悸动了片刻。
“嗯。”邵钧回过头淡淡说道:“不错,是这个人。”
邵吏凯是多么神通广大的人物,却连是谁撞了他这件事都懒得打听,邵钧有时候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他爸亲生的儿子。
“跳楼自杀,看来这个人的心理也不太正常。”男人关了电视,声色肃然地说。
“这人要是没死,我还真想去找找他的麻烦,现在倒是……死无对证。”
邵钧侧目看了看站在一旁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的邵廷,对方凶悍的犹如豺狼一般的眼睛掩藏在厚厚的镜片之下,邵钧却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狐狸一般狡黠的目光。
所以他一直都很讨厌戴眼镜的人。
“小钧没出什么意外就好。”留意到他看向自己的目色,邵廷语气温和地说道。
“你这几天躺医院,已经落下几个项目没跟进了,最近也别忙着做事,先去你哥那儿打打下手吧。”邵吏凯说。
在邵廷手下做事,跟把自己罢职了能有什么分别?不过邵钧几天心情不好,正求清闲,对这个决定倒也没说什么,他冷冷一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