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姜沂随即明白了邵安为什么会对这个人产生好感——因为他们都有疯子的特质。
她又拧了拧眉,心头不免有些疑惑……真要把人打到致死致残,这个人不可能什么责任都不负。
“他家挺有钱的,当然,这年头光有钱还不够,手头最好还得有点儿权。”说到这儿,邵安笑了笑。
对社会里这种讳莫如深的行为模式不是不懂,姜沂脸上没表现出多大的震惊。
“其实从小到大,身边能让我记住的人没几个,我大脑梭状回有问题,面部辨识能力缺乏,所以这些人在我眼里不过都是些长着四肢五官的人偶,只是脸上各个零件摆放的位置和方式有些不同,
这些偏差在我看来都太过微小,所以我每次,都是依靠动作,发型,脸上的某颗痣这种细节标记某个人姓名的。”
……面孔遗忘症?,姜沂眉梢一扬。
“高中的时候,身边那群深受教条洗脑的学生都太过黯淡无光,可是这个人却让我觉得很新鲜,所以当时我就记住了他。
只可惜他高二就走了艺体,现在跟他的联系也就剩下彼此手机号没删而已。”
闻言姜沂不由嘲讽了一句,
“被你记住了,他是该感到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