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悲哀呢?”
邵安却笑了笑不置可否,反而问她,
“姜沂姐,你想不想知道我眼中的你,是什么样的?”
“大概是像玻璃钢纤维道具模特那样的,没有五官的脸吧。”姜沂淡淡道。
“哈哈。”他笑意更深了,轻轻摇了摇头三两步走了过来,却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
“姜沂姐你知道吗,说实话,他这画的什么狗屁东西我看不懂,但是从那些乱七八糟的线条里,我看到了愤怒,和反抗。”邵安笑盈盈的眼睛看着她说:
“我一直很好奇,书画鉴定师能轻而易举鉴别一幅画的真伪,是不是代表他伪造画作的能力一定也相当了得?
同样的,如果一个人擅长跟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共情,理解他们的思维和想法,是不是意味着她在犯罪这方面,也有着过人的天赋呢?”
他这不知所谓的话说完,随即耸了耸肩道:
“既然画没什么好看的, 姜沂姐,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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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邵安为什么带自己到天台,姜沂望着他沉默的侧脸,心头非常不安。
他没回头,突然问了句,“姜沂姐,你不会是,怕我吧?”
……我敢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