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邵安上车坐在她身边,
姜沂冷眸扫了他一眼,听他说:
“请个假吧,医院门口到处都是记者,大概还有不少溜进去的,你们院主任估计也不希望引起骚动,巴不得你今天不去上班。”
没有否决的余地,邵安已经强势地替她做了决定,接着下巴轻轻一抬,随口吩咐司机说: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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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沂浑身紧绷,她余光瞟着身边的人,却怎么都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你要带我去哪儿?”
“公司,”邵安声色慵懒地道:“带姜沂姐看看我工作的地方,现已整个都属于我的……邵氏。”
知道他在提醒她什么,姜沂不由攥紧拳,
“也是二哥活着时待过的地方,到处都有他的痕迹,不知道会不会勾起姜沂姐你什么回忆呢?”
姜沂倏然明白,他就是喜欢观摩别人的痛苦和绝望,看到别人痛不欲生,苦苦挣扎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就像勒在对方脖子上的那双手,不干脆利落地杀人,一点点掐死对方,浑身就会被愉悦和快感充盈。
邵安笑道:
“知道我秘密的人都死了,你是唯一一个,姜沂姐,你可要好好活着,因为只有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