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的过去,你的存在,很有意义。”
“我存在的价值可不是因为你。”
邵安笑了,懒懒地靠着椅背,像在掏心掏肺地跟她倾诉衷肠一般道:
“姜沂姐,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杀了那些曾经羞辱过我的人,把恨的人都碎尸万段!
我想得到权力,想得到集团,就能不惜一切代价把挡在路上的人都清理干净。现在我想要的一切都有了,身边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总是,喜欢追逐难以得到的东西,可当好不容易攥在手里,我又想把它摧毁,觉得好空虚,好无聊啊!”
余光瞟过身侧形容颓丧,仰头躺在座椅上的邵安,姜沂不由皱起眉,
她渐渐明白,邵安这个人,人格和精神存在极大缺陷,既施虐成性,同时又自残上瘾,
他既沉溺于快乐带来的多巴胺,也追逐由痛而生的内啡肽,享受受虐时的快感,
他的饥渴感永远得不到满足,身体时常处在极度空虚的状态。
此刻,她莫名想起了梁友仁,姜沂曾一度以为,邵安当初的遭遇是受到强迫,现在又觉得他或许并没有那样抗拒,甚至可能是主动诱导迎合的对方,
他大概从来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