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作战指挥室”的庄重名号。在其外墙上,挂着一台公用电话,成蔚正在一名战士的监督下,给母亲打电话。
自从被解救之后,这是她不得不去做,内心却又十分抗拒的一件事。为了配合调查,她还不能离开(甚至可以说她也是嫌疑犯的一员),必须要对母亲报平安,同时还一句实话都不能说。她想念母亲的声音,但是母亲凭直觉知道她有所隐瞒,不断追根究底。母亲刺探得越多,成蔚的谎言就越站不住脚,她也就越心烦。
“就不能让你对象来接个电话?”
“他在忙!”
“哎哟,能有多忙,之前不是带着你一会儿去希腊玩啦,一会儿又去巴黎玩啦,我看他不忙。”
“我们没有去过巴黎……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呢,哪怕谈婚论嫁你也得走个程序,先和人家见个面对吧,这就急着先和别人电话聊上了……我记着呢,我代你问个好总行了吧,我要挂了,下次再说!”
“你等——”
成蔚把电话挂了。挂了又有点后悔。这就是一个谎言不够香,需要更多谎言来加油添醋的情况,竟然慢慢变成她要和“男友”谈婚论嫁了。然而这个“男友”已经凉了不知多久了,半边脸炸开,颅骨碎裂,而且还躺在法医的手术台上。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