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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燥热的。
心却像被玄铁寒冰冻住一样,就连跳动都那么吃力。
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止息了,释然了。他酸胀的肌肉使得他骤然单膝地跪,左手扶着膝盖,右手紧捏着插入泥土的钢刀的刀柄,喘着粗气。他望了望背后的柳清莲,低沉沙哑的说:“清莲,你先走,等我解决完他们再来找你。”
刚才歇息了片即,柳清莲腹痛缓和过来,眼里泛着血丝,她说:“不可,你是我兄弟,不能让你白白断送自己,你也有家人,你走了,我如何交代。”
他奋力大吼道:“你不走,我们三个都得死,再说,我现在死不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这样想着。
此时,那些歹徒的五官清晰可见,雨水击打着数人的盔甲,他们走进,再次抬起枪支,领头人大喊道:“给我扫!”
林间骤然变得锋利起来,这里的雨水也愈发冰冷犀利,像冰刺一样不偏不倚的刺入心头,那般寒冻,让众人不禁打了下哆嗦。于是,随着这般犀利,子弹破空袭来,如雨般刺向几人。李岩海拼劲站起,再次举起钢刀挥砍,刚缓和一下的肌肉又开始酸痛起来。
他沙哑着说道:“清莲······我本是孤儿,后来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