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件事,历历在目,就在昨日一样,小戮把我踢下暗道,还在强忍着极大的痛苦救我们,他给了我现在,我现在,来替他守护你们,好吗?”
声音很沙哑,愈发小声,似乎刚才震破了嗓子,含着一口鲜血,但语气是那般温柔,那般慈祥。
柳清莲依然记得他说的事,也记得白小戮在丧亲之前他是最冰冷沉默的那个男人,也很禁欲。她眼眶湿润了起来,痛苦的濡湿在眼眸边翻涌,却迟迟落不下来,想是经历的太多,已经哭不出来了。
李岩海顿了顿,手还在持续挥舞着钢刀,他含泪说道:“替我照顾好戴越,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做事没大没小,拜托······了。”说完,他奋力大吼,像是一条勇猛无比的恶龙,挥着钢刀像前冲去。
雨越下越大,大到雨水激起的涟漪都有三尺高,大到氤氲朦胧中,那个奋勇的男人的身影已经模糊不清。柳清莲颤抖着,她咬牙说道:“岩海,此仇······我就算粉身碎骨也给你报回,等我······”
说完转身背起晕过去的学生接着跑下山去,不久便到了山下,一片片殷红血腥,散发着肮脏的恶臭,山下的农户早已被洗刷殆尽,还是那句话。
可怜,太可怜。
狐媚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