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知道江砚与这人就干巴巴地这样,她绝对会把这张卡甩到他脸上。
“我不用,我我说了,我也很喜欢音音。”
就算最开始是因为江砚与才伸出的伞,但在相处中,她是真的把葭音当朋友。
江砚与似乎是在思考,最后男人手指握着那张卡,收回了口袋。
“需要我帮忙的可以找我。”
江砚与就是这样,一点人情都不想欠别人的。
岑寒笑笑;“本来就是你先帮我的,要不是你借给我钱,我估计连医院都出不了。”
男人声线低沉,比几年前成熟了不少,他说:“我先走了,照顾好她。”
岑寒叹了一口气:“好,注意安全。”
......
岑寒提着江砚与送过来的保温桶,进了病房。
她眼神刚抬起,就看到葭音睁着的眼睛。
岑寒:“......”
葭音眼神无辜,对岑寒开口:“我刚刚好像看到江砚与了。”
她声音极其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个事实。
岑寒僵了一瞬,后背下意识的挺得笔直。
“江砚与?”她否定:“没有啊,我刚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