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
葭音目光紧紧地盯着岑寒,又重复了一遍。
“岑寒,我好像看到他了。”
岑寒唇边笑的有些累,她走到葭音身边。
保温桶放到一旁,回复道:“音音你看错了吧,刚刚外面那个是抱你进来的医生。别说,你这么一提好像和江砚与还真有点像。”
顿了两秒,岑寒补充道:“不过,我都好多年没见过江砚与了,样子都不记得了,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医生帅。”
“医生?”葭音跟着喃喃。
岑寒点头。
“我认错了吗?”
岑寒打断:“我都说了你别想那么多,你看,脑袋瓜不好使了吧。”
她岔开话题:“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葭音小幅度的看了一眼那个保温桶,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岑寒小心翼翼的给葭音扶起来,枕头垫在她身后,葭音无助的曲起腿。
膝盖还有伤,白色的纱布活动不便,轻微的刺痛让葭音清醒。
岑寒在一旁给葭音盛粥。
空挡的病房中,她忽然听到葭音的一声呢喃。
“我好想他啊。”
“岑寒,我快要忍不住了。”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