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那我再休息一会儿。”
......
葭音闭上眼睛,岑寒松了一口气,她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外面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真的不进去看看了?”岑寒带上门,小声问。
男人缓缓抬眼,露出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在医院明亮的白炽灯下,高挺的鼻梁晕出一圈很淡的阴影。
他神色极淡,漆黑的瞳孔中没有什么情绪。
在听到岑寒的声音后,薄唇轻启,江砚与吐出几个字。
“谢谢。”
岑寒笑笑:“客气什么。”
江砚与没说什么,他透过白色门中间的透明看向躺在床中央的少女,平静无澜的眸子似乎涌出了无法压制的情绪。
他在哪里站着,岑寒一言不发的旁边看着。
这些年来,江砚与好像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他心上有一道门,除了葭音,谁也进不去。
半响,江砚与回身,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岑寒。
一个保温桶,还有一张卡。
岑寒接过保温桶,却没收那张卡,她气笑了:“江砚与,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想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