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里的人,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是水自流拍板决定的,所以……
曾经的带头大哥一脸狼狈。
骆士宾根本没有意识到两个人地位互换对水自流的打击有多大,他只是在想,如果这400吨丝砸手里,拔丝厂就完了,而拔丝厂是骆氏集团的重要一环,如果事情处理不好,或许会拖垮整个集团。
便在这时,一个年轻人出现在门外,鬼鬼祟祟地招呼“科长”。
“进来。”
骆士宾把人叫进房间:“你是干什么的?”
“我叫彭心生,咱们厂的销售员。”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彭心生看看沉默不语的销售科长,又看看骆士宾,不敢在这种时候撒谎:“厂里那个大张跟人欠了三百万的钢筋合同,付了一百万的定金,谁成想对方就是一个皮包公司,手里根本没有货。”
话音一落,房间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屋漏又逢连夜雨,400吨的钢丝砸手里的问题没有解决,厂子又给人骗了100万。
骆士宾恨得牙龈疼,手把玩着办公桌上的打火机,看水自流的目光复杂到极点。
他不知道,水自流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