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复杂到极点。
是,这次的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骆士宾的态度嘛,让他想起周秉昆说的话,还有交到他手上的那封信。
“水厂长,水厂长……”
“啊?”
水自流回过神来,发现骆士宾言语上的不满更上一层楼。
“待会儿开个会吧。”
“好。”
骆士宾起身离开厂长办公室。
水自流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办公桌上的电话,眼底闪过一抹挣扎,就在一个月前,周秉昆打电话到他家里,跟他说了一席话,也可以说对他下了最后通牒。
“水厂长?”
将副厂长语带询问。
“按照骆总的吩咐做吧。”
水自流站起身来,同蒋副厂长、销售科科长、销售科副科厂往外面走去。
“对了,彭心生呢?”
“彭心生带人去追那一百万了。”
“哦。”
水自流点点头,不说话了。
……
呲~
呲~
呲~
木屑飞扬,噪声不绝。
木料被快速旋转的锯片分成两半,孙赶超把处理好的木料丢到身后,挺直身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