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擦一遍。
之后,爷爷又像变魔法似的,在这些肉里撒入米酒、酱油和五香粉。接着,猪肉便在他那双大手的揉搓下,慢慢变了颜色。
到了第二天早上,爷爷又带着他进山砍回来两片野棕树的叶子,然后把细长的叶子用剪刀剪下来,清洗干净后,再用开水煮一下。
腌制了一个晚上的猪肉也要下开水里烫煮,等肉色渐白,便将野棕叶子穿过猪肉,打个结,串在一根木头上,齐刷刷的挂在生着火的灶台上方。
那时候山里人的日子普遍不好过,所以谁家要是腌制了腊肉,那可是贼有面子的事情。
因此,很多人为了面子,宁可连续一个月不吃猪肉,也必须要腌制腊肉,然后高高的挂在灶台上。
更有甚者,为了让别人不进门也能看到自家腌制的腊肉,每日清晨,但凡是不下雨的日子,就要把十多块腊肉挂在院子里,让那一排腊肉像老头子老太太那样,慵懒舒适的晒着暖暖的冬日。
过路的村民们望见,总免不了一阵夸赞。
当然,这种事情爷爷没做过。
回想到爷爷腌制的腊肉,就不由得想起腊肉焖饭。
将腊肉切成小片,放置在米饭里蒸煮。掀开锅盖的那一刻,当真是香味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