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
她深吸了口气,轻柔地将人抱了起来向里边挪了挪。
言念站在床边,低下头看着暂时有些乖巧的师尊,随手捻开他唇边粘住的发丝。
就见身前的人,迅速张开了嘴,学着刚出生的婴儿,啄起了她的指尖。黏糊糊的温热沾上她泛凉的指尖,惊的言念瞬间缩了回去。
宋遂宁苦恼地皱起了眉头,“要水,唔。”
方才还一本正经替他收拾的言念,俯下身扣住了他,浓烈的酒气侵袭着宋遂宁的感官,这满身的气息瞬间变成了清冽香醇的梅子味。
他只觉得,滚烫的热度不断攀升着,清凉的气息被她一点点剥夺,眼眶里抑制不住落下颗颗泪珠。
他有些抗拒的接受着水的补给,怀里紧紧的抱着小酒壶,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支撑着自己发软的身躯。
言念从他的唇瓣上离去,微喘着气抵在他的额头上,一只手在他的脸颊上摩挲着,眼底尽是他娇艳欲滴的模样。
“师尊,还要么。”
宋遂宁连忙咬着唇,缩回了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脚,使劲往后靠了靠。
只是腰上一时发软,他一下子倒在了软乎乎的床榻上,那一小壶酒瞬间倒了个方向,扑在了宋遂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