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吗?”
侍卫偷偷观察着明萧月的神情,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农妇的背影,有些捉摸不清他的心思。
“你不用跟着,我自己去。”
侍卫看着他走向纵横的阡陌,原本还想再劝劝,但又想起这位公子平日总是说一不二的风格,将余下的未尽之言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唐果熟练地扬起锄头又落下,翻开黑色的土壤,轻轻一抖就将锄头上粘住的土抖落。
明萧月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弯着腰认真地刨地,问道:“你拒绝我,就是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唐果动作顿住,侧身看向立在不远处的男人。
田间和煦的春风带着泥土腥气,拂过他雪色的阔袖与重衣,束发的玉带随风扬起,时而会挂在他几乎透明的耳朵上,红日的暖光从他肩后投来,美得像一幅绝世名画。
唐果扬起笑容,拎着锄头,神态不羁道:“你怎么来了?这种时候你还敢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都府,不怕司马瑾抓到你,摘了你的脑袋?”
明萧月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冷嗤道:“就凭他,再给他十年也抓不到我。”
“很自信啊!”唐果杵着锄头,右眉尾梢轻扬,“怎么找到这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