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他步子稳健,漂亮的眼型因眼皮微微下垂,有一种庄/严虔诚的气度,眉弓处有一处暗伤,浅浅的疤痕,若不是她趴在他背上,将下巴垫在他肩头窥见他半张脸,几乎很难发现这一点藏着浓眉中的伤疤。
她伸着手指在他眉弓处轻轻蹭了一下:“你这伤口怎么来的?”
“小时候不听话,爬到栾树上摔下来磕到的。”玄尘声音很淡,即使讲着顽劣的童年也没有任何窘迫,他长眉在她指腹下轻轻扯了扯,问道,“不是困吗?”
“你背着,反倒不困了,想听你说说话。”唐果叹了口气,悠悠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个困觉的人,以前追杀邪修的时候一个月不曾合眼也曾有过,也不曾像今天这般哈欠连天。但是今日大局已定,问题都解决的差不多,人就变得懒散了……”
“你想听什么?”玄尘顺着她的意,也不强求她合眼。
“嗯,关于你的情劫,你是怎么想的?”唐果挑了个玄尘最在意的话题。
“不怎么想。”
“不怎么想,你怎么还找我帮你渡情劫?”
玄尘背着她沉默了许久,抬腿迈上石阶,眼神也晦涩了几分。
“之前瞒了你一些事情。”
“何事?”唐果手指揪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