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寻惊呼一声, 从耳垂处开始,四肢百骸都像电流过着酥麻的余韵。
“裴、裴总……”
“下午的时候不是胆子挺大?”
阁楼里光线沉暗,他居高临下的身影笼罩下来, 唇色泛着暧昧的光泽。
就连低沉的嗓音也染了几分禁忌。
她反应很快, 明白过来是对她下午吻他的喉结的反击。
这么一想,他实在是……
很坏。
就连那点儿劣根性都让她拿他毫无办法。
“药上完了?”
刚包扎好纱布,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赤着上身, 后背棘突明显。
男人屈着一条腿坐在那儿,肌肉线条硬朗又清晰, 背肌如绵亘的山峰。
白色的纱布遮去了些许风光, 却给他平添几分病态感。
她避开男人灼灼的视线,攥着手指,弱弱地开口。
“嗯,你先等伤口没那么疼再穿衣服。”
恍惚间,彼此沉沉的心跳与呼吸都细微可闻。
她白净的脸颊泛着几分不自知的潮红, 听见他闷哼一声。
“好像是有点儿疼。”
男人说这话时黑发朗眼, 神情还有几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