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忪片刻, 乖软地问:“我刚涂药涂重了么?”
时晚寻愣怔着用手触碰他的后背,摸到了一片紧实的肌肉。
没来得及害羞, 担忧却是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之前在警校,裴骁南经历过强度极大的训练。
后来哪怕是卧底在西城, 刀光剑影, 日日胆战心惊,他也没吐露半个痛字。
其实用常人之躯去比肩神明, 哪儿有不痛的。
只不过裴骁南习惯性在一次次分离与痛苦中铸成铠甲, 让自己看上去无坚不摧。
他一定是坏人没做到底, 才会让小姑娘生出这种心疼自己的心思。
男人清冽的气息靠近过来,又停在了合适的距离。
“骗你的。”他很轻地溢出一声笑。
“那……那我我先去洗澡。”
不等他说话,小姑娘就迈着步子下了阁楼。
时晚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温度滚烫一片,胸腔中的心跳更是加速到难以自抑。
拖延着在浴室待了半个小时,她才磨磨蹭蹭走出来。
小姑娘穿了件浅紫色的吊带睡裙,还没擦干的发丝簌簌往下滴水。
水珠顺着修白的脖颈一路蜿蜒,直到锁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