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目光如一把利刃,如带着千万钧的力道,那大臣撑着一口气勉强脊背挺直,垂着头连胜应道:“是,是,臣知错。”
等萧钧煜的脚步声没了,那大臣在同僚的扶拉下起身,腿有些麻,一身官袍都浸湿了冷汗。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望着太子殿下挺拔如松的背影,心有余悸压低声音道:
“刚金銮殿上孙家女污蔑太子殿下,我见太子殿下始终神色淡淡,怎么我刚说一句,就觉太子殿下恨不得将我砍了。”
太子殿下宠辱不惊,方才金銮殿上一直神色自若,流言蜚语对他应是无半点影响,这才是他们群臣交口称赞的当朝太子,未来的储君。
他对面是一个老臣,五十多岁,满面沧桑,此时转了转眸子,瞳孔骤然一缩,喟然叹道:
“没准,大盛朝当真要迎来太子妃了。”
……
萧钧煜出了金銮殿,他没有回东宫,乘了一辆低调的马车去了东四大街。
萧钧煜执着椒图敲了几下门。
沈府漆黑的大门缓缓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一个年长的老伯从里探出一个脑袋,看到萧钧煜,眸光一闪忙躬身道:“太子殿下。”
“孤想拜见沈姑娘,还望老伯帮忙通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