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姗带着韩博超走到乌托小学里,韩博超看着教室里的破旧的桌椅,心里五味杂陈。
教室里那木制暗红的座椅,纹理清晰,因岁月久远漫漫剥落的皮层,摸上去有微刺的质感,墙壁上墙皮脱落严重,幸好小土楼夯得够结实,不至于成为危楼。
乌托小学这样的环境,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从小到大所处的校园,无论哪所都是课桌平滑光亮,教室整洁干净,何曾看到过这样的校园。
韩博超看完乌托小学后,怔怔地问道:“银姗,你们这个学校建了多久了?现在学校有几位老师啊?”
“具体多久我也不太清楚,我出生的时候学校就在了,其实以前学校很漂亮的,就是时间久了,就成这样了。校长爷爷这两年身体不好,现在基本上不上课了。学校现在就只有刘老师一个人,刘老师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她大学毕业之后,没留在县里教书,而是选择回来村里教书。乌托小学基本上也就是校长爷爷和刘老师两个人在。”
“我们这里只分两个班,9岁以下的一个班,9岁以上的一个班,以前校长爷爷教年龄大的班,刘老师教年龄小的班。”说起刘老师,银姗的眼里散发着光芒,她笑了笑继续说道:“刘老师很伟大的,这两年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