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菘见惊动了母亲,连忙上前将人扶着坐在榻上,解释道:“临近春节,宵禁管得严,前几日叶哥还特意找我递话,说是城卫兵比以往都多了三成人手,让咱们家夜里没事少出府,这时候出城怕是出不去。再说璋哥在书院,已经请了陆大夫验伤,只是皮外伤,修养些时日便好。”
顾少叶,张菘的二女婿,顺天府知事。
张老太太很快就冷静下来,南山书院很有名气,书院有专职的大夫,且医术不错,既然大夫也说伤势不重,想来伤的真不重。
“既如此,你们兄弟二人明日……”
”什么只是皮外伤,璋哥手都折了……”张二太太打断张老太太的话,“母亲,璋哥还是个孩子,突然遭此横祸,肯定吓坏了,肯请母亲让大伯再想想办法,我现在就想出城,若非亲眼瞧见,说什么我也不放心。”
张菘不想跟妇人争执,见张二爷仿佛置身事外,气不打一处来,“老二,你倒是说句话。”
“我说了有什么用。”张二爷嘀咕着,忍不住多看了张二太太两眼,要是从前,他说的话,或许张二太太还能听进去一二句,但如今的张二太太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让他去劝,岂不是楚王戏晏子——自讨没趣。
张二爷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