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小姐,今后场面上错了礼节,人家要笑话林家的女儿没有教养。”
这话听着很刺耳,容瑾不服气,撅着嘴低喃:“我又不是不懂规矩。”
她幼时虽被养在外头,但生母周姨娘却没忘了她,请了教引嬷嬷和先生上家里教导。只不过书是日日要读的,可规矩学一年尽够了,小户人家不那么讲究,不用难免生疏,待到半年前她回府时便连走个路都叫人笑话了。
“小姐又在说什么?”孟妈妈听见她叽叽咕咕的,顿时更拉下脸。
容瑾瞄了眼孟妈妈手上的细竹条,忙恭敬道:“您教训得是,我明白了。”
孟妈妈冷眼瞧着她,双手一掺,肃道:“既不专心,学也无用,今日便到这儿罢。”说罢朝容瑾一蹲身,慢慢悠悠地往外去了……
容瑾自叹流年不利,听脚步声远了,胸中郁结的那口气才呼出来,她这便挪到一旁的罗汉榻上坐下,撩起裙摆隔着白绫裤子轻轻按揉。
细竹条抽人抽得火辣辣的疼,却幸而不会伤筋动骨。
“小姐!”一个肉皮儿偏黑、清爽利落的绿衣婢子从门口进来。
容瑾烫了手似的放下罗裙,抬头一望,见是雀儿,暗松一口气,重又撩起裙摆来按揉着。
雀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