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李氏斜眼往容瑾这儿一瞟,不屑地嗤了声,对朱氏道:“大嫂你也忒厚道了,带着容清去就是了,何必捎上她们几个?”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这声音恰好落在容瑾几姐妹的耳里,几个庶的对视一眼,面色都不大好看。
“该带出去见场面了,”朱氏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那是大嫂你贤德,不过这坐马车还是别让容清与她们几个挤在一处罢,让容与和容清同坐的好,”说罢笑呵呵地将容与推出来。
朱氏听了这几句奉承的话,心里好受多了,这便安排容瑾和容与同乘一辆,其余三个庶的坐一辆。容清虽不大愿意,却也不敢再忤逆朱氏了。
其实朱氏一向不大看得上李氏,丈夫只是个户部小小主事,李氏本人也就是个廷尉的女儿,小门小户的,还常说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可有这个妯娌在身边做对比,才愈能凸显出她出身名门,高贵大方,是以她又喜欢听她狗嘴吐不出象牙,喜欢她讨好奉承,喜欢把她想说又碍着身份不能说的话说出来,譬如现下。
容瑾同容筝和容辞两个坐在一辆马车上,几个姐妹少有的同仇敌忾,都恨不能用眼神射死李氏。
“这婶婶可是好笑,自己家的事儿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