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跑来对我们说三道四,她以为太太又能看得起她?”容筝把自己那绣水仙花的帕子当作了李氏,左拉又扯恨不能撕成碎片。
这回容辞也站她,她道:“平日里我最看不上那个容与了,一个劲儿往二姐身边凑,二姐不喜欢她,也不知她脸皮有多厚,还能一次次往上贴,我看了直犯恶心,”容辞用帕子捂着嘴做呕吐状,又想起什么,道:“早前我听太太说这程家原是只请了咱们一家的,是后来听说咱们还有个二房,又没分家,才顺带着下了帖子。”
“可不是呢,叔父和她娘家在官场上有什么名头?人家程老夫人压根认不得不是?”容筝容辞两个捂着嘴呵呵直笑,唯有坐在中间的容瑾无动于衷,于是容筝捅了捅她的手肘,问:“你怎的不笑?”
其实容瑾也想笑,她也看不过李氏那小人嘴脸,可她笑不出来。
这就像是跟亲近的人说人家坏话,可她左边坐着一个时时拿她当枪使的二姐姐,右边坐着一个拔她钗子的三姐姐,两个都不是交心的人,同她们在一处说人家坏话,她只觉着后背凉飕飕的,说不定自己正笑着,这两个就往她背上插上一箭呢!
不过这话不好说,容瑾只能岔开话题,“我是全副心思都在想这程家是个什么人家,都有些什么礼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