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出来!”容瑾大吼,壮着胆子往前走两步。
接着除了那无法平复的喘息,大酒缸后又响起一阵悉悉索索衣裳响动的声音。
容瑾脚下一滞,面上瞬间通红。
她在徐家巷长大的,那巷子可不比林家大宅子规矩森严,什么偷鸡摸狗的污糟事儿都有。
穿衣裳、剧烈的喘息,如此场景容瑾便曾见过一两遭,是以她立即反应过来这男人在酒窖里做了什么。
要命啊!看了这个恐怕要长针眼了!容瑾真想指着他们的鼻子问问,要办事儿哪儿办不好,偏偏选这儿,选这儿便罢了,门还只是虚掩着,里头不拴好,你们到底要不要命,你若不要,也请别来祸害路过的小姑娘啊!
忽而那窸窣声停了,从酒缸后走出来两个人。走在前头的男子一身长袍,流云银纹在黑暗中熠熠生光。
容瑾向前两步,仍看不清那人面目,可作为一个老戏迷,看这步伐一顿一挫,便知他练过,难道是个唱戏的?
而那锦衣华服的女子却是半躲在他身后,露出半截身子,头上的发簪和颈间的金项圈金光闪闪。
容瑾强作镇定,装出一副憨憨傻傻的样子问:“二位老爷太太在这儿做什么?哦,难道是在偷喝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