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家事,容瑾还能说什么?况且今儿是程老夫人大寿,这么多宾客在外看着,这丑事揭出来程家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到那时他们只怕还要嫌她多管闲事呢!所以容瑾只是附和着轻轻颔首,并不言明。
程二太太满意一笑,对程宗纶道:“这小姑娘可吓得不轻,你还不快将人送到坐席上去?”
程宗纶果然中了他二婶婶的计,一拱手这便领着容瑾往阁楼上走。
走上一层,只见损坏的桌椅碗碟已被搬出去,补上了新的,瓜果点心也都上了,楼梯上原站着的几个看热闹的妇人都缓缓上了楼,就连程夫人也来亲自来道了歉。
容瑾见一个满身绫罗,穿金戴银的老夫人搂着一大一小两个孙子朝众人鞠躬致歉。而她怀里那个不是别人,正是浑身挂彩,袖子被扯碎成条缕的沈阔,容瑾大吃一惊,难道方才那阵嘈杂是因着他,他与人打架了?
果然孩子就是孩子,只顾着打架不记得她托他办的事儿了,若是等他喊了知敏来,恐怕饭都用罢了。
思及此,她默默望了眼程宗纶,剑眉星目,清风朗月,幸而还有他!
“你哪个姐姐把你关酒窖里的,”程宗纶示意她上楼。
“不是容清姐姐就是了,”容瑾一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