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
见她进来也丝毫没有羞涩之意,反倒是十分坦然道:“迟姑娘是医者,想来并不拘泥于表象,为了节省时间,小爷我只好先行将衣物褪去,以便于姑娘施针。”
迟鱼狠狠咬了下下唇,心里头已经骂了千万句渣男,咬牙切齿道:“如此还真是谢谢殿下的体贴了。”
西野云骥微微颔首:“迟姑娘辛苦了,是我该说声谢谢才是。”
迟鱼强忍着怒气,瓮声瓮气道:“大可不必!”
若不是他刚刚拔毒,根基不稳,几乎想要在他身上刺上几个穴位,让他吃点苦头。
迟鱼恼怒地收回金针,连招呼都不打就回了屋子。
门口的肖天一阵错愕,这迟姑娘好好地来替主子施针,怎么气成这样走了。
西野云骥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眼角眉梢都是喜悦,对上肖天探寻的眼神,脸色猛地一沉,冷冷的转身回了屋子,倒把肖天弄得一头雾水。
三日后的清晨,迟鱼刚刚睡醒便打发羽衣去赶人。
万万没想到西野云骥却自行来了她的院子,理直气壮道:“小爷我今晨醒来,忽觉心疼难忍,想来是那彼岸花毒遗留下的病症所致,但小爷府中却有急事需处理,只好麻烦姑娘先行随我回府,待治愈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