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再离开。”
这口气却不是商量,倒像是来通知她一声的。
迟鱼冷笑一声就要拒绝,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气得怒目而视。
他明明是胁迫与她,却摆出一副恳求的样子:“想来姑娘医者仁心,定是不忍心小爷终日被这心疾所扰,如此便辛苦姑娘奔波一趟了。”
说着就扣着她往外拖,隐在暗处的璇玑弟子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贸然动手,西野云骥走了几步还若无其事的回头对羽衣道:“还烦请这位姐姐帮迟姑娘收拾行囊。”
迟鱼再不情愿也没用,被这厚脸皮的渣男拖上马车就这般带走了,一路上西野云骥倒是客气,将马车让给她坐着,自己则骑马并列于一旁。
依旧是一路血腥厮杀回了大都。
几番波折回到熟悉的府邸,却恍若隔世,迟鱼抬眸看了这储君府的牌匾一会儿,眼底浮起几分黯然。
西野云骥在身后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会儿,方才道:“迟姑娘,此来匆忙,便请姑娘屈居在海棠苑的厢房之中,便于及时替我施针,可否?”
迟鱼听得海棠苑三个字,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沉下了目光,几乎可以确定他没有失忆。
肖家四兄弟也是面面相觑,只有牧云端不着痕迹地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