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云骥饶有兴致地打量她:“小爷这毒乃是姑娘所解,说起来姑娘可算是小爷的救命恩人了,不若以后就跟着小爷吧,小爷定然不会亏待姑娘的。”
迟鱼眸色微凉,声音也冷淡了几分:“小女自在惯了,受不了宫廷的束缚,拂了殿下的美意,还请殿下见谅。”
西野云骥倒也不执着于这个话题:“啊,无妨,横竖爷也无事,便在你这里住上些时日,养养身体。”
迟鱼微微蹙眉:“殿下身体已无大碍,这两日按时服用汤药,再佐以针灸之术,便可痊愈。”
西野云骥眉峰一颤:“那便等好了再说。”
迟鱼有些不虞,垂下眼帘遮去眸中的怒气,若非是对松吹的药有信心,她几乎要怀疑西野云骥没有失忆,但是松吹的药却定然是万无一失的,由此可见,这西野云骥却是是个三心两意的浪荡子,刚刚死了妻子就来撩拨别的姑娘。
迟鱼忿忿不平地回了屋子,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吃自己的醋,更没有注意到她转身的一瞬间,某人偷偷地扬起了嘴角。
翌日,迟鱼心不甘情不愿地前去替西野云骥施针,没想到一推门而入,就看见了一幕倾泻而出的春光。
西野云骥竟然只着了一条薄薄的长裤,侧身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