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扬好脾气地问,“出门一趟就变成了这样,谁欺负你了?”
宠溺的语气,和甜宠剧的口吻无异,就差末尾没添一个“小祖宗”了。
可他越这样,温蔷心里就越酸涩难捱。
她明白,他的关心、他的询问、他的眼眸、他的一切的一切,全是虚妄,是假象。
她好想跟他吵一架,说清楚,问明白,可现在她如同案板上的鱼,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说。
“没什么。”
千言万语归为这平淡的一句。
景扬叹了口气,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难跟她沟通,“行。”
没再多问,景扬侧过身子从她身边离开。
眼前变得空荡荡,温蔷脑海里也空白了一瞬。
怎么一切都变得这么糟糕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匆忙转身向屋里跑去。
院子里有个水槽,景扬正站在那洗手上沾的泥土,想到温蔷的事顺便捧起水洗了把脸想冷静一下。
腊月底的凛冬料峭,水龙头里放的冷水冰冷刺骨,景扬的鼻尖被冻红,水顺着下颚滑下。
转头便看见急急进屋的温蔷。
什么事这么偷偷摸摸的。
想起她从回来到现在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