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叹了口气,委婉提醒:“靖姑娘,身为女子,该服软的时候,还是得适当服软。”
向北逸轩服软?
靖云蒻敏锐的捕捉到重点,面上再度一沉,开什么玩笑!
且不论北逸轩强势与否,柔不柔软,跟她本就没什么关系,其次,北逸轩昨日莫名其妙的甩她脸色,害得她受了不明不白的揣测,她还没同他计较,凭什么她向他服软?
“靖姑娘?”
福伯尚未得到回应,又见她一脸愤愤的模样,多少有几分不安。
靖云蒻迅速回神,扯出一抹笑,“明白了福伯,我会照做的。”
福伯无奈。
他怎么看靖姑娘,不太明白呢?
靖云蒻并未将这一插曲放在心上,待福伯一走,她转头抛到了脑后,比起去猜测北逸轩的想法,倒是她目之所及所处,蹦蹦跳跳的两个小玩意儿,更能够吸引她的注意力。
片刻的功夫,靖云蒻将捉来的蛐蛐,放在了一只破旧花盆中,两个小玩意儿仿佛是天生的敌人,没等她想方设法的挑衅。
一对上,立刻缠斗了起来。
靖云蒻眼前一亮,看得不亦乐乎,从后厨端来一碟糕点,又顺了把凳子过来,边吃着糕点,边好整以暇的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