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者。
另一侧,北逸轩昨夜的确是被靖云蒻的三言两语气昏了头,转身去了书房,可不代表后续发生的事情,不在他的预料当中。
王府人多眼杂,但凡他与靖云蒻稍微疏远一点,下人会议论什么,他心知肚明。
之所以忍着一夜没回来,无非是想借机,给靖云蒻一个教训。
北逸轩原以为,靖云蒻听到下人口中,对她的诸多议论声,定当能从这些声音中,认识到她自己的错误,主动向他低头,熟料,整整一夜过去,还是他先没忍住,踏进了汀风院。
北逸轩深吸口气,推开门,一眼望到在院中,斗蛐蛐的靖云蒻。
北逸轩:“……”
北逸轩险些内伤,偏偏靖云蒻,却对他此刻恨不得从未来过的心情一无所知,听到动静,她满心好奇似再也压抑不住,“王爷,你们王府的蛐蛐,究竟吃什么长大的?战斗力未免太强了些!”
北逸轩睨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容,不住冷笑。
王府的蛐蛐,吃什么长大的他不清楚,他看以靖云蒻的脑子,从今日起,完全可以不必再用膳了,左右吃了也是白吃。
“你倒是挺有闲情逸致,”北逸轩抬步上前,已然到了汀风院,他断然不可能掉头离开,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