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下人讽刺靖云蒻的言辞,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奚落意味:“本王来的路上,碰巧听到了几句闲言碎语,你有没有兴致听上一二?”
“王爷是指,我失宠一事?”
靖云蒻蝶翼般的羽睫轻抬,巧妙的与他的思绪划上了对等号。
北逸轩眸色发沉,“你既然清楚,难道没什么要同本王说的?”
她能说什么?
“王爷,你是不是起得太早,还没睡醒?”靖云蒻着实没料到,北逸轩竟然斤斤计较到,连这个都值得拿出来一提,她眉头轻拧了拧,不答反问:“我从未受过宠,又何来失宠一说?王爷,你我二人说白了,不过是合作关系,没有谁必须顺着谁的道理,若是不高兴,散了便是,没必要将下人满口胡言的话当真,何况,我若是脆弱到,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当初便不会选择与王爷合作。”
话音落下,哑口无言的人,顿时成了北逸轩。
靖云蒻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同他过多纠缠,挪开了眸子,重新落在了两个小东西上,不时把玩着手中的须尾草,挠两个小家伙的痒痒,待成功挑衅,引来更大的一波战斗。
北逸轩牙根隐隐作痛,偏又挑不出错处,末了,只得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你能如此通透,倒显得本